早年就读于北京国立艺专和上海国立音专。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主义青年团。1930年毕业于北平大学音乐系，而后历任上海艺专、国立女子师院、国立湖北师院等校音乐教授及上海剧专歌剧系主任。1938年加入中国共产党。三十年代参加左翼音乐活动，和章泯合编过《戏剧与音乐》杂誌，和吕骥等组织过业余合唱团，并是歌曲作者协会的主要成员。建国后专门从事创作，历任上海戏剧专科学校歌舞团名誉团长、上海歌剧院顾问、中国音协第一至三届理事。

创作的歌曲有早期的《打柴歌》、《打回东北去》、《五卅纪念歌》，抗战期间的《祖国之恋》、《岂有这样的人我不爱他》，以后的《红军飞渡娄山歌》、合唱《打起锣鼓遍街唱》、大合唱《嘉陵江船夫曲》、小提琴曲《短歌》及《第一交响乐》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