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鸭兔错觉
鸭兔错觉(英语:rabbit–duck illusion)是一个可以看成是鸭或是兔的暧昧图形。
最早的版本是在1892年10月23日的Fliegende Blätter杂誌(德国幽默杂誌)上的未具名插图,其标题为"Welche Thiere gleichen einander am meisten?"(哪些动物彼此最相像?),下方写着"Kaninchen und Ente"(兔和鸭)
这张图因为路德维希·维根斯坦用在其着作《哲学研究》而有名,维根斯坦用这张图说明二种不同看的方式。
基本介绍
- 中文名:鸭兔错觉
- 外文名:rabbit–duck illusion
- 领域:光学
简介
鸭兔错觉(英语:rabbit–duck illusion)是一个可以看成是鸭或是兔的暧昧图形。
最早的版本是在1892年10月23日的Fliegende Blätter杂誌(德国幽默杂誌)上的未具名插图,其标题为"Welche Thiere gleichen einander am meisten?"(哪些动物彼此最相像?),下方写着"Kaninchen und Ente"(兔和鸭)
这张图因为路德维希·维根斯坦用在其着作《哲学研究》而有名,维根斯坦用这张图说明二种不同看的方式。
路德维希·维根斯坦
路德维希‧约瑟夫‧约翰‧维根斯坦(德语:Ludwig Josef Johann Wittgenstein,又译维特根施泰因、维根斯坦;1889年4月26日-1951年4月29日)是一名奥地利哲学家。他生于奥地利,后入英国籍。维根斯坦是20世纪最有影响力的哲学家之一,其研究领域主要在语言哲学、心灵哲学和数学哲学等方面。1939年至1947年,任教于剑桥大学三一学院。他在生前出版的着作不多,主要为1921年的《逻辑哲学论》和一本奥地利小学生的字典。
思想
维根斯坦是分析哲学及其语言学派的主要代表人物。他思想的最初源泉主要来自弗雷格的现代逻辑学成果、罗素与怀特海写的《数学原理》和G.E.摩尔的《伦理学原理》。他的主要着作《逻辑哲学论》和《哲学研究》分别代表了横贯其一生的哲学道路的两个互为对比的阶段。
维根斯坦的前后期思想转变很大,他在《哲学研究》序言中说明前期着作犯了严重的错误。然而,他也说过要把前后期着作对比,以前期着作作为背景来理解后期哲学。维根斯坦思想转变来源于他自己的长期的独立思考以及他的老师或朋友的帮助。
最新的资料表明,维根斯坦在中学读书时与纳粹德国的缔造者阿道夫·希特勒同校,对希特勒种族主义思想是否发生过影响,值得人们进一步探讨。
维根斯坦受到叔本华、尼采以及几个世代之前日耳曼浪漫主义者的影响。理性试着要做却做不到的,就是研究自己;理性无法超过为自己设下的限制,如无法描述自身的限制(“我并不身处于我的世界之中,我是我的世界的疆界”)。人们无法说明什幺事物存在于理性的限制之外,即是无法说出“无法说出的事物”。处于科学研究限制之外的则是价值的问题,以及关于价值、上帝与宗教的问题。《逻辑哲学论》(Tractatus Logico-Philosophicus)指出一条明路:“凡是无法说出的,就应该保持沉默。”这并不是单纯的同语反覆,而是相当深刻的神秘主义,沉默地指出哲学的疆界与理性的限制之外存在着繁多经验。
《逻辑哲学论》对哲学仍抱持正面的尊重,乃至于尊崇的态度,但之后维根斯坦的《哲学研究》(Philosophical Investigations)却认为过去的许多哲学问题都源自哲学家对语言的错误理解与使用,使哲学成为空洞的形上学。哲学的当下任务在于,按照日常语言的规则讲话,在具体用途中考察语词的意义,来治疗这种病症。哲学因此成了某种形式的疗法。
哲学研究
《哲学研究》是英籍奥地利哲学家路特维希·维特根施坦的着作。《哲学研究》讨论的问题涵盖了语义学、逻辑学、数学哲学,语言哲学和心灵哲学等领域。它是二十世纪最重要的哲学着作之一。
《哲学研究》在维特根施坦去世后出版于1953年。《哲学研究》包括两部分。第一部分,由693个标有数字的段落构成。这一部分曾几乎在1946年出版了,但维特根施坦从出版商处收回了这本书。 第二部分由编辑、维特根施坦的遗产执行人增添。在《哲学研究》的前言中,维特根施坦说明了他的新思想要对照他的旧思想,也就是《逻辑哲学论》,才能更好地得到理解。并且《哲学研究》中大部分在本质上都是批判性的。他的新思想可以这样理解:它们揭示了传统的,关于语言、真理、思想、意向性,尤其是哲学的思维方式上的许多错误。这个意义上说,它是一个治疗性的作品,哲学本身应该被理解为一种治疗。第二部分,专注于哲学心理学,感知等,批判性要弱一些。它更多地是指出新的视角来应对具体的哲学问题。这些新视角当然也同之前的批判有联繫。所以,把同其他的后期维特根施坦一同阅读就会更容易理解。《哲学研究》由一段奥古斯丁《忏悔录》中的一段开头,并指出它给出了“关于人类语言本质的一幅特殊图画”。形上学、认识论的或者语言学的思考,不能建立在这个语言图画的基础上。儘管看上去有正确性,把语言缩减为表征,这样不是对待全部人类语言的正确方式。哪怕只是把图片理解为人类语言表征功能的图片,这也是一张很差的图片。另外,虽然以这样的方式看待语言一直出于整个传统哲学的基础部分,对于维特根施坦而言,应该放弃它而转向一种新的看待语言和哲学的方式。《哲学研究》正是要提出这样的看待语言的新方式。其结果就是作为治疗的哲学这一观点。
作为使用的意义
“在我们使用‘意义’这个词的各种情况中有数量极大的一类--虽然不是全部--,对之我们可以这样来说明它:一个词的意义就是它在语言中的使用。”
这个基本的陈述是后期维特根施坦视角转变的基础。从把意义当作表征转向着重强调使用。哲学史上传统的意义理论一般满足于指出外部的某些事物作为命题所表达的意义。“某事物”要幺大体上可以定位于客观的空间当中,或者心灵中,作为心里表征。然而查清一个词、或者一个命题的使用,并不是像《逻辑哲学论》那样的某种理论构建。研究意义时候,哲学家必须“观看”单词的不同使用。这个新的视角非常独特,以至于维特根施坦反覆强调:
“不要去想,而是要去看!”这样的看,是通过个案完成的,而不是思考性的总结得出。给出一个词的意义时,应当描述这个词的使用,从而取代解释性的总结。